「星神」与「派系」09：欢愉与记忆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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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悲喜是镌于灵魂这枚硬币两面的花纹。于悲剧之美中，欢愉之神亦能窥见力量。许是出于对黑色幽默的喜爱，阿哈将自己的星神之力赐予了这群苦行者，并饶有趣味地帮助他们跨越诸多星系，传播对欢愉的弃绝。】
    nbsp咦？之前寰宇蝗灾里是不是也提到了贡多拉？这是个船吧？
    nbsp是的，这样看来，欢愉肯定是在寰宇蝗灾里插了一手……啊，不过这个现在不重要。
    nbsp这是群苦行僧吧。
    nbsp其实我不太明白他们的逻辑……平时快快乐乐的不好嘛，笑一笑十年少嘛。
    nbsp他们可能是觉得，太过快乐是一种诱惑吧。
    nbsp能被快乐所诱惑，这人平时得有多不幸啊……
    nbsp【在贝洛伯格，就有悲悼伶人残留的痕迹，也就是在贝洛伯格大广场上矗立的永冬碑石。
    nbsp很久很久以前，「悲悼伶人」来到雅利洛Ⅵ。彼时星核尚未降临，寒潮也没有来到，只有反物质军团的战火无情地落在这颗脆弱的小星球上。「悲悼伶人」不知筑城者的存在，只见到满目疮痍。在星球的上方，贡多拉静静漂浮。伶人们在军团发现之前离去，留下一曲无声的哀歌。
    nbsp后来，贝洛伯格的筑城者们发现了一种美丽的石头，闪烁五彩光华。他们将这种石头混杂地髓建造了一座纪念碑。
    nbsp「即使我们失败了，这座纪念碑也会永世长存。未来或许会有新的人类来到这里，他将知道：我们曾经存在过。」】
    nbsp啊！我知道！这个是广场上那个石碑吧？
    nbsp没想到和悲悼伶人有关……雅利洛Ⅵ当年也是一个能沟通宇宙的地方啊。
    nbsp看起来，当时的悲悼伶人好像没看到贝洛伯格？看到星球被风雪冰封就走了。
    nbsp看起来，贝洛伯格在雅利洛Ⅵ上还挺小的。
    nbsp是个弹丸小城，但最后还是胜利了。真难啊……
    nbsp【模拟宇宙里有一项有些奇怪的奇物，它外在显现的是一颗牙齿的形状。
    nbsp这个奇物的名字叫做纯美骑士精神。
    nbsp最爱与纯美骑士打交道的派系恐怕是假面愚者，这些愚者时常拿骑士对伊德莉拉终将归来的信仰逗闷取乐，而高洁的骑士总是十分虔诚，固执地践行纯美的信仰。出于上述理由，悲悼伶人从骑士团的精神中获得了共情——他们收藏了纯美骑士在践行「纯美」时牺牲的一颗牙齿，它也如此美丽。】
    nbsp……怎么还和纯美有关系……
    nbsp假面愚者喜欢纯美骑士？逗起来好玩？这假面愚者怎么像是手贱猫一样的。
    nbsp手贱猫哈哈哈哈哈哈！
    nbsp不是嘛，有机会就要挠两爪子，真挺猫的。
    nbsp【「记忆」的星神，浮黎。
    nbsp思维即是存在，记忆即是存在的证据。
    nbsp执掌「记忆」命途的星神记录被遗忘的一切，为宇宙的重生做好准备。
    nbsp智库中如此记录：
    nbsp世间再无比纯粹的记忆更加包容的存在：它记录一切，不嫌恶，不偏爱；它无私地保留每个基本的事实，每种绮丽的姿态；它是绵延的生命汇聚成的河流，是亘古的智慧堆砌成的宝藏。
    nbsp——而浮黎是溯游的鱼群，亦是宝库的钥匙。祂禅坐于净土中央，静观世间万物不知疲倦地重蹈覆辙。】
    nbsp是黑天鹅行走的命途！
    nbsp一提到黑天鹅我就想笑。想试探黄泉，结果差点被黄泉把羽毛的拔光。
    nbsp哈哈哈哈。不过以后黑天鹅应该就不会这么倒霉了吧？随便一找就找到个令使，一般人都没这么倒霉的。
    nbsp令使哪能随随便便就见到，这肯定是少数情况啦。
    nbsp【黑塔在开发日志中同样连着写了很多。
    nbsp……宇宙中神秘的星神多了去了，这个浮黎更是高深莫测。整个俱乐部加上公司加上博识学会，居然没人知道祂是什么时候诞生的。「记忆」的星神悄悄地出现在宇宙史里，自然而然顺理成章，就好像祂修改了所有人的记忆一样。浮黎在凡人面前现身的次数屈指可数，根据影像资料记载，祂的形象就如同水晶雕琢的人像，面容模糊不清，头戴一顶珠帘垂落的冠冕。如果「记忆」浮黎现身，一定会发生什么令人终生难忘的大事。但我觉得因果关系应当颠倒一下：或许浮黎是为了将那一瞬铭刻在宇宙的记忆之中，才来到那里呢？……】
    nbsp嗯？记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诞生的？
    nbsp毕竟是能够操纵记忆的星神，操纵全宇宙之人的记忆，应该也不是难事。
    nbsp之前不是猜测，有可能是寰宇蝗灾那段时间吗。
    nbsp你也说了那是猜测了。
    nbsp【……很幸运，浮黎有据可查的一次现身，恰好是星际和平公司创始人兼终身名誉董事路易斯?弗莱明的最后一次对外露面。因此，在公司的档案里，保存了星神出现到离开的完整录像。那时，老弗莱明正在致辞，宣布将永久隐居，不再出席一切正式或非正式活动。考虑到他那时的岁数，大概是活腻了吧。就在他话音还未落的时候，彩光突如霞照，令在场的人大惊失色。「记忆」浮黎像幽灵一样，仿佛从空气中凝结般，出现在路易斯?弗莱明的面前。象征「财富」的人类和代表「记忆」的星神短暂对视，可能说了什么，也可能没说，反正录像没有拍到。接着，浮黎消失了，路易斯?弗莱明转身走开，从此再没出现在世人的视线里。说真的，这老头子是我见过面对星神最镇定的人，就连螺丝咕姆见到博识尊的时候，机轴都会咯吱作响哩…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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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又一个凡人谒见星神的情况。
    nbsp这看起来挺难得的，留下了完整的影像资料。
    nbsp螺丝咕姆见到博识尊的时候那么紧张吗？有点可爱。
    nbsp机器脑袋可爱？
    nbsp只要一想到他当时的状态，就觉得好好笑。
    nbsp螺丝咕姆这个智械是现在还活着的天才俱乐部成员里，最像人的了吧。
    nbsp是这样的……这什么黑色幽默啊。
    nbsp【……浮黎，祂着实难以揣摩。我很怀疑「记忆」的诞育是否与那场声势浩瀚的众星陨落有关，那无可计数的生命消亡前最后的哀嚎啼哭，令我震撼万分。唉，都怪「贪饕」奥博洛斯！说真的，所有人都以为祂是头笨重的古兽，就像克里珀是个超大的石头人一样，没想到祂的躯体竟有多变的形态。我怀疑诞育祂的黑暗海潮下还覆着一层人类未知的领域，噢，祂的腹内也是——据说没有物种能抵御奥博洛斯身躯上灯笼般的「诱饵」，无数星系都已在祂的肚子里，只有那些消亡的「记忆」被保留下来，真是多亏了浮黎……】
    nbsp浮黎的「记忆」，给人的感觉更像是要给整个世界留备份。
    nbsp祂自己也许没这么说，但祂属下的信徒是这么想的吧。
    nbsp而且我怀疑，「记忆」应该就是在寰宇蝗灾期间诞生的……
    nbsp你们不觉得吗，浮黎的这个外在形象，看起来很“仙舟”啊。
    nbsp看着有点像古国皇帝的那一身。
    nbsp龙袍？
    nbsp浮黎到底是不是和仙舟联盟有关系啊。
    nbsp祂自己不说，应该没人知道吧。
    nbsp【记忆命途中，最广为流传的派系，当属流光忆庭。
    nbsp这些宇宙间珍贵记忆的收集者们自由旅行于诸界，寻找能够取悦星神的记忆。
    nbsp《有关星空的寓言集》中如此描述：「对一生居住于沙漠中的人们而言，海龟的短暂记忆也是无价的宝藏。」】
    nbsp忆者好像很希望得到独一无二的记忆来着。
    nbsp现在想来，黑天鹅盯上黄泉，可能也有这个原因。
    nbsp当时就觉得黄泉很神秘，大概率有很特殊的记忆，黑天鹅才上去搭讪的。
    nbsp没想到因此，自己的羽毛都快被扒光了是吧？
    nbsp【宇宙中对他们的评价并不全然正面，智库里留下记载：
    nbsp思维即是存在，记忆即是存在的证据。构成物质世界的质料终究会毁灭，但它能通过另一种方式长存——记忆。
    nbsp和凡夫们认定记忆掺杂着虚构的观点相悖，「流光忆庭」的忆者认为，真实与虚假不过是人们的迷思。在成住坏空不断轮回的宇宙中，又有什么是绝对真实不朽的？恒星衰变，黑洞蒸发，以宇宙尺度来看，它们的消逝只在呼吸间。在这滚滚万物洪流中，证明人们存在的记忆才是唯一的宝藏。
    nbsp「流光忆庭」的忆者们致力于记忆的保存与分享。受主人浮黎的点化，忆者们脱化肉身，以迷因的形式存活。凭借这份独一无二的赏赐，他们自由旅行于星海中的诸多世界，不受物质极限的制约。忆者们常常伪装成某个世界原住民，交易、复制、窃夺、诱骗，用尽一切手段搜集珍贵的记忆。】
    nbsp这还真是为了得到记忆，什么都能干啊。
    nbsp迷因形式……忆者们好像都没有身体。
    nbsp也不知道是得到浮黎赐福的人会这样，还是使用记忆命途力量的人都会变成没有实体的状态。
    nbsp应该不至于用点力量就没了实际存在的身体吧。
    nbsp【另一个不太有名的派系，是焚化工。
    nbsp在搜集并贮存宇宙记忆的「流光忆庭」中，藏匿着一群行止颇为极端的忆者——与珍视一切存在痕迹的同僚们不同，他们认为世间记忆有高低优劣之分，而「浮黎」所创造的净土纯洁宝贵，其空间绝不应被毫无价值的记忆所填占。
    nbsp「焚化工」们自认背负着为星神筛洗记忆的义务。他们偷取忆者们搜集的库存，并将窃来的记忆划分三六九等。有价值的内容被悄然奉还，伪装成无事发生；而被擅自标记为糟粕的记忆则被彻底销毁遗弃，再无踪迹可寻。
    nbsp「焚化工」声称其所作所为是在清垃圾，最终目的是减轻「浮黎」的负担，为祂编织记忆净土的伟大工程做出些微贡献。但「流光忆庭」对之嗤之以鼻，因为宇宙间的点滴碎片皆有其留存的意义，凡人无权裁定记忆的价值。
    nbsp这里可以列举一点案例：琥珀2157纪初期，「焚化工」将荷尔斯泰因星系全部居民有关「语言」的记忆全部窃走，造成「荷尔斯泰因大静默」。】
    nbsp焚化工……
    nbsp这个就有点恶心了。
    nbsp他们应该也是迷因生命吧？
    nbsp好像也是忆者中的一个分支。
    nbsp还能做到把语言记忆全都捞走……
    nbsp星小姐那个世界，真是动不动就有可能遇到好多稀奇古怪的问题呢。
    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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