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奏：关于「散兵」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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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你不要怨恨！
    nbsp摒弃昨日的倾奇者已不会再想起它，
    nbsp但捂住耳朵，却仍能听见那年的暴雨与狂风。
    nbsp一双双期盼的眼睛说：
    nbsp这金饰是将军大人所赐身份之证，
    nbsp定能救众人于水火吧。
    nbsp灵动美丽的巫女说：
    nbsp这金饰是将军大人所赐身份之证，
    nbsp将军绝不会弃你不顾。
    nbsp我亦会尽己所能，即刻派人相救……
    nbsp然而，金色的箭羽最终被尘土覆盖
    nbsp一切故事也被业火焚烧得无影无踪。
    nbsp“他似乎遭遇了很不好的事情。”
    nbsp纳西妲略略有些皱眉。】
    nbsp这个……是不是就是那份记忆里的“第二次背叛”？
    nbsp但是看不懂。
    nbsp这些到底是名词还是人名还是官职啊？
    nbsp我算是发现了，提瓦特的很多记述都是这样谜语人的风格。
    nbsp大概是因为留存下来的只有模糊的记忆，“读”出来就变成这样了。
    nbsp但是大致上看来，应该就是散兵想借助自己是“将军制造的人偶”这个身份求助？但是最终仍然求助无门？
    nbsp【在纳西妲阅读这份记忆的时候，荧从包里翻找出了一些留影画片。
    nbsp那是一些一看就知道很有年头了的记录。被水浸湿，被撕碎，上面许多字迹都模糊不清。
    nbsp从使用的纸张和记录的方式来看，大概率是属于愚人众的。纳西妲接过这些画片，一字一句慢慢阅读。
    nbsp「…目付大人购买玉钢锭若干…」
    nbsp「…与造兵司佑大人、桂木大人彻夜讨论锻冶心得。」
    nbsp「…小人斗胆僭越，认为长正大人铸刀对他的心境颇有好处…」
    nbsp「…对洗清御与污名之执着，实在是损心耗力…」
    nbsp「…另，桂木大人于名椎滩巡视时，发现无名倾奇者…」
    nbsp「…终于造出长卷一柄。名之曰〖大踏鞴长正〗…」
    nbsp「…目付大人兴致相当高昂，与造兵司佑大人…」
    nbsp「…阿望为大踏鞴长正之美所服，为之绘制图画…」
    nbsp「…同浮浪倾奇者剑舞…」
    nbsp「…而倾奇者也不知所踪…」
    nbsp「…目付大人震怒，斩桂木。入胴之深，此物是为大业物…并将亲造之长卷弃于踏鞴炉中…」
    nbsp「…阿望实在不平、不忍，将全然熔毁的刀取出…严重烧伤…」
    nbsp「…阿望于当夜殁…小人斗胆以为，桂木大人确有渎职，但所作所为均出自善心…」
    nbsp[…小人斗胆将熔毁长卷废渣与阿望所描画之图藏于兵库中…」
    nbsp「…只期望目付大人有朝一日，能想起斩桂木大人前，为亲手锻成之刀欣喜的心情…」
    nbsp在那份记忆里，白色衣服的散兵和一位铁匠一起锻造，看起来关系很好的样子。
    nbsp“……只能确定，他似乎在踏鞴砂经历了很不好的事情。”纳西妲小声叹了口气。
    nbsp是被人欺骗了吗？是被人抛弃了吗？还是说，被什么人残酷的利用了呢？
    nbsp总之，他离开了那个伤心之地，到某个地方和某个少年相依为命，最后那个少年早早死去，散兵对世界的仇恨再也无法调和，最终投身了愚人众——
    nbsp应该是这样了。】
    nbsp散兵的经历，应该是那种被害者变成加害者的剧本吧？
    nbsp看起来差不多是这样了。
    nbsp话又说回来，那个看上去和散兵很要好的工匠，看起来怎么和万叶差不多……
    nbsp你这么一说……枫原万叶离开稻妻是为啥来着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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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眼狩令，朋友死在雷神刀下，他抢了神之眼就跑。不过在此之前他的家系好像就已经很落魄了。
    nbsp不过现在，我们也只是知道个大概，并不清楚散兵在稻妻的实际经历。而且这些情报，也只能和此前在海芭夏那里得知的信息相互印证，并没有新情报。
    nbsp能有这些情报已经很走运了。踏鞴砂那是什么环境，五百年前的事情，能留下点只言片语已经很不错了。
    nbsp【「生之花」和「理之冠」的内容乏善可陈，纳西妲看过之后没再说什么，唯有「空之杯」的记忆有些可以一读的东西。
    nbsp小小的草神继续看下去——
    nbsp天目、经津、一心、百目、千手
    nbsp曾并为稻妻「雷电五传」五支。
    nbsp而今却只剩「天目」一支仍有师徒传承
    nbsp[一心」一支，勉强算得有后人在世。
    nbsp在民间看来，这不过是时间流转的必然结果
    nbsp却不曾想那些突如其来的衰败都暗藏玄机。
    nbsp流浪者绝不会承认，
    nbsp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出于对刀匠的报复；
    nbsp当然也绝不会提起，计划才进行一半，自己就突然索然无味的原因
    nbsp他只会用从某个学者那里学来的语气说：
    nbsp「这一切，不过是人性的小小实验。」
    nbsp稻妻的传统戏剧中，有一类角色被称呼为「国崩」
    nbsp他们通常都是意图窃取一国、玩弄阴谋诡计之人。
    nbsp在流浪的最后，他凭借自己的意志选择了这个名字
    nbsp而他之前使用过的名字，就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了。
    nbsp稻妻的传统戏剧，常以三幕之名相连为剧名
    nbsp譬如《堇染》、《山月》、《虎啮鉴》三幕
    nbsp合为《堇染山月虎啮鉴》一剧。
    nbsp或许终有一天，这具形骸所经历的一切，也会化为人类口中的故事，地脉遥远的记忆。
    nbsp只是现在，属于他的第三幕仍在上演。
    nbsp“……也就是说，在进入愚人众之后，散兵返回过稻妻，「报复」了那时的刀匠。”
    nbsp纳西妲有些懂了。
    nbsp经受过的「背叛」，即使过去几百年也不会忘记，一定要报复回去；但报复了，却又做不到斩草除根。
    nbsp既不能宽容仇敌，又不能心狠到底。
    nbsp“……他是这样的人呀。”
    nbsp纳西妲点了点头。】
    nbsp可是有点半吊子。
    nbsp也不能完全怪别人吧？好歹踏鞴砂这些人是把流浪的散兵捡回去养了。后期再坑散兵，最多也只能说是还了拯救和教养之恩，再“复仇”什么的，说不过去吧。
    nbsp但按照这里的说法，又是背叛又是诅咒的，也许是那种让人无法接受的坑法呢。
    nbsp谁知道散兵自己有没有问题。
    nbsp记忆里他怨天尤人成这样，再加上一开始他看起来比较纯良，应该是被坑的吧？别忘了，他可是因为“脆弱”才被雷神丢掉的。
    nbsp那也有可能事情其实没那么严重，他自己太玻璃心，想得比较严重？
    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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