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1章 镜面轮回,自我对峙[2/2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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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眼。
nbsp识海刺痛如刀割。
nbsp等再睁眼时,秦千风站在镜面长廊里。
nbsp每面镜子都映着他的影子,却又不全然相同:左边镜子里的他穿着形意门的青衫,右边镜子里的他缠着染血的绷带,最深处那面镜子里的34;他34;,正握着断厄剑,目光像淬了冰的刀。
nbsp34;你来了。34;镜像开口,声音与他如出一辙,却没有温度,34;第497次轮回,你终于敢自己走进来。34;
nbsp秦千风后退半步,撞在镜面上。
nbsp镜子里的34;他34;也后退半步,指尖划过断厄剑的剑脊:34;每次你都在门外犹豫,等命运推着你走。
nbsp这次倒有胆子了?34;
nbsp34;你是谁?34;
nbsp34;我是你。34;镜像冷笑,34;是你在第108次轮回里放弃挣扎的样子,是你在第233次被命运碾碎时的残念,是你所有39;如果当初39;的总和。34;他挥剑,剑气割开虚空,34;而现在,我是这轮回的主。34;
nbsp断厄剑突然发出尖鸣。
nbsp秦千风握剑的手在抖——不是害怕,是愤怒。
nbsp他想起林婉儿手背上的红痕,想起墨流苏为他挡下的那一剑,想起玄霜用残魂替他续命时说的34;值得34;......这些记忆像滚烫的铁水,在识海里翻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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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34;你不是我。34;他说,声音比任何一次练剑时都稳,34;我会疼,会怕,会为了林婉儿的眼泪整夜睡不着。34;他挥剑,与镜像的剑撞在一起,34;但我也会为了他们,把害怕咽下去,把疼扛起来。34;
nbsp镜像的瞳孔第一次有了波动:34;你疯了?
nbsp知道这样会打破轮回平衡吗?34;
nbsp34;我知道。34;秦千风的剑势更猛,34;但平衡算什么?
nbsp高尔村的老槐树被雷劈过三次,不还是活得好好的?34;他想起林婉儿手札上的字——34;异常记录34;,突然笑了,34;你看,连命运之眼都记不住我们的异常。34;
nbsp镜像的剑身出现裂痕。
nbsp秦千风看见他眼底闪过慌乱——那是他自己的慌乱,在某个被命运压得喘不过气的夜晚,在某个以为自己撑不下去的瞬间。
nbsp34;我不是任何人的复制品!34;他怒吼着全力挥剑,断厄剑的金纹与记忆里的金光重叠,34;我是秦千风,是高尔村的秦千风,是林婉儿的秦千风,是墨流苏和玄霜的秦千风!34;
nbsp镜面长廊轰然崩塌。
nbsp秦千风在碎片雨中坠落,恍惚看见林婉儿的香阵在识海深处亮如星子,看见墨流苏的玄铁剑劈开黑雾,看见玄霜的骨坠燃成幽蓝的火......
nbsp再睁眼时,他正跪在冰窟地面。
nbsp林婉儿的手按在他后心,灵力如暖流注入;墨流苏的玄铁剑插在冰壁上,剑刃还在震颤;玄霜靠在角落,发丝全白,却朝他扯了扯嘴角。
nbsp34;成功了?34;林婉儿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nbsp秦千风想点头,却突然顿住。
nbsp他看向掌心的断厄剑——剑身上,不知何时多出一道淡金色的眼眸印记,与镜像手中那柄剑上的印记分毫不差。
nbsp识海深处,似乎又有什么东西,开始缓缓苏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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