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9章 太多史载，满腹疑问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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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
    nbsp陆明摊了摊手：
    nbsp“我老过啊，
    nbsp“老了就是老了，
    nbsp“尊重自然规律，放手就好。
    nbsp“我告诉过Clef，我可不想像个吸血鬼一样，被永远困在人间。
    nbsp“而且，我现在这副身躯，是破碎之神的造物，
    nbsp“……恐怕，我会比我在乎的人，我现在保护的一切，活得都要久。
    nbsp“想来，到我死的时候，他们也不太需要我的保护了，
    nbsp“到时候，死就是了。”
    nbsp陆明笑着指点着老人发红的眼眶：
    nbsp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
    nbsp“我问你，听说过老海吗？”
    nbsp老人皱眉，双眼通红地盯着陆明，摇了摇头：
    nbsp“没有。”
    nbsp“海睿明，一个能力很强的官吏。”
    nbsp“不知道。”
    nbsp“不知道就对了，”
    nbsp陆明不再看他，而是抬起头，看着天花板，和天花板上嵌进去的半个人：
    nbsp“对你们而言，
    nbsp“人才，如过江之鲫，根本不重要。
    nbsp“只有你们自己，才重要。
    nbsp“你们决定谁行，谁不行，而老海这样的人，他的意志品质，才华智力，甚至鞠躬尽瘁，为民请命……
    nbsp“其实根本不重要。
    nbsp“普通人总有天真的幻想，觉得能力够强，就能找到一个匹配自己能力的位置，改变命运——自己的，和他人的。
    nbsp“其实根本就不是。
    nbsp“位置才重要。
    nbsp“位置，比能力，重要得多。
    nbsp“而你们，最大的问题，就是占着这个位置，不撒手。
    nbsp“自己上了车，回手焊车门。
    nbsp“当然，我知道，还是增量不够的问题，
    nbsp“位置就这么多嘛。
    nbsp“可你们啊，太缺乏开疆拓土的勇气了。
    nbsp“对对对，我知道你说的那些围堵，那些为难，都对。
    nbsp“但说到底，这还是一个决意的问题，
    nbsp“是死守自己的利益，压榨羊圈里的羊，还是端着猎枪，走向广阔天地的问题。
    nbsp“而你们，既不敢开疆拓土，又不肯让出利益，就这么一代又一代人把着位置，不肯放手，
    nbsp“直到世界燃烧。
    nbsp“无论用多少堂皇粉饰，多少金玉妆点，都不能改变这一点，”
    nbsp陆明抬起手，指点着老人的眉心：
    nbsp“你们啊，
    nbsp“一脸穷酸相。”
    nbsp少年无视了颤抖的老人，抬起一只手，比成飞机状，在空中划来划去，口中还发出极其幼稚的配音：
    nbsp“呜~呜呜~
    nbsp“看，灰机~”
    nbsp“……”
    nbsp“老东西，
    nbsp“我，就不一样了。
    nbsp“我会用这架小飞机，带领我的种族冲出桎梏——星空已经向我们敞开了怀抱，我和塞伯坦人的盟约，对人类的意义，远超你们的想象，
    nbsp“这是人类文明在科技层面的‘惊险一跃，远比那个德国人说过的，从货币到商品的转化，更加惊心动魄。
    nbsp“借由这盟约，我们越过了诸多技术困境，冲出了大气层，还解决了文明层面的‘视野问题。
    nbsp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？
    nbsp“人类，总算是翻越了自己的‘过滤器——起码是第一个过滤器。
    nbsp“我们将循此苦旅，直抵群星。
    nbsp“未来，也不会再有什么统治全人类的组织，
    nbsp“人类将星罗棋布于星海，
    nbsp“他们只要有一个象征意义上的王，维持种族向心力就好。
    nbsp“而且，限期一万年，过期不候——毕竟，我最长也就活那么久。
    nbsp“那之后，不管他们变成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，我都不在乎。”
    nbsp老人呆呆地看着陆明，慢慢不再颤抖。
    nbsp他呆呆放下筷子，喃喃自语：
    nbsp“你说的这些，我听不懂……”
    nbsp“是啊，你老了，”
    nbsp陆明点点头，起身走到老人身后：
    nbsp“能听懂才有鬼。
    nbsp“最后，还有什么话要带给白鹿吗？”
    nbsp老人沉默半晌。
    nbsp他不再坐的笔直，而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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