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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咋就成了说不清的事呢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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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金焕大白天躺在柳树下面看小说?
    这一莫须有的罪名,让他一下子不知如何应对?既然姜志副主任能在大喇叭上向全社人讲出来,肯定还会和他过不去,就像他最后强调的那样,一定要“进行严肃的处理!”
    对此,沈金焕的心里窝着一股无名的怒火,却又无处去释放。
    他在自家的院子里转悠了半晌后,心里还是压不住这股火气,一直觉得火烧火燎,就独自向着金丝河边的生产路上走去。
    生产路靠近河边的路畔上,还有三三俩俩乘凉的人们。
    当然,这会儿他们共同议论的话题就是沈金焕躺在柳树底下看小说的事儿。
    有的说,绝对不可能,肯定又是谁把金焕日弄了!
    有的说,也有可能,你看那金焕平时就是个书呆子,走路时没迟没早总夹着个书本,真还认为自己就成了文化人了。
    也有人怼了过去,夹个书本是好事么。人家爱看书有啥罪?你和我想看也没门,因为咱是狗看星星,不知稀绸。
    又有人反驳,金焕就是想看书,睡在自己家里看嫌凉快的很,为啥非要到柳树底去看呢?整人也不是这整法啊!
    还有人插话说,整人者就有整人的目的,这事就是硬给沈金焕塌事哩嘛!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沈金焕不愿意看到其他人,也不想挤进去让大家当面再把自己品评一番。好在天黑着,他从人群的背后绕了过去,想在没人的地方,单独让自己大脑清静一下。
    说是去一处没人的地方让自己的心静一静,却是无意识地一直向前走着。
    对面走过来一个人,因为天太黑,加上沈金焕心里还在想着事,也没留神是谁,就想躲避一下。
    可是对方却认出了他,开口叫道:“是金焕吗?”
    这一呼叫,沈金焕听出是白敬文的声音,就问:“白叔,这黑天半夜您还干啥去?”
    “干啥去?”白敬文说,“叔估摸着这会儿你的心里肯定不会舒畅,就想过来和你说说心里话。”
    其实,在沈金焕的潜意识里,他也想找白敬文倾诉一下自己的苦衷,却又没有勇气去直面,可事实上却是无形中向着大队医疗站的方向走着。他无奈地“唉”了一声。
    “来,咱叔侄俩坐下说说话。”白敬文提醒。
    说话之间,两个人就在生产路的路畔边上顺地坐了下来。但是,谁都不好意思先提起话头。
    沉默了足足有五分钟左右,还是白敬文先开了口:“金焕,姜副主任在喇叭上批评你看小说。能会有这事吗?!叔知道你是冤枉的,也知道你咽不下这口恶气,思想上肯定一时转不过弯来。”
    “白叔,你说我招谁惹谁了?”沈金焕的心里明显很难过,“咋这姜副主任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,有意向我的脸上抹黑。你说他在这大喇叭上这向全公社一张扬,我不成了飞机上撂照片——丢人不浅嘛!”
    “这娃,他是专门丢你的人哩,目的就是要让你把人丢大,借此也可以说想把你搞臭呢!”白敬文分析着。
    “我想明天找他去,和他说个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!”
    “要我看,用不着你找他,他很可能先要找你。”
    “可我咽不下这个恶气啊!”沈金焕气得用拳头在地面上狠狠的砸了一下。
    “咽不下也得咽!”白敬文接着说,“娃娃家,消消气。叔给你讲个故事”
    白敬文清了清嗓子,开始讲道——
    这是发生在清朝末年的一件小事。有个村子里的李秀才,和一个不识字不知理的鲁汉子为“三七二十几”的事发生了争执。
    鲁汉子说:“三乘七等于二十七。”
    秀才却争辩道:“是三七二十一,一定是三七二十一啦!”
    鲁汉子强辩:“我说三七二十七就是三七二十七。”
    两人就为这么个事争得唾?i横飞,互不相让。后来,鲁汉子发火了,把秀才打得鼻青脸肿。
    秀才为此不服气,就上县衙的大堂击鼓鸣冤。
    县太爷升堂后,弄清原委时,不向鲁汉子问话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猛击惊堂木,大吼:“来人啊,将李秀才痛打三十大板!”
    秀才被打得皮开肉绽。
    秀才问:“明明是三七二十一,为何要打我呢?”
    县太爷说:“你是秀才吧,是读书人吧,是明理人吧,为何跟一个粗鲁的汉子胡搅乱缠?该打!该打!”
    故事讲完了,沈金焕仔细品味着它的意思。他想知道白敬文要从这故事里告诉自己什么?
    白敬文未等沈金焕自己全部体味出来,就接着说:“人常说‘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,稍有常识的人谁不知道‘三七二十一呢?!你一个秀才跟鲁汉子要较这个真,能较出来吗?”
    “白叔,我明白了,”沈金焕补上下句,“县太爷打秀才的用意就是,读书人,明理人,都不该跟粗鲁人计较,这也算是一个教训吧。”
    “对啊!”白敬

第18章 咋就成了说不清的事呢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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